高俊宏個展-蓮池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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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15
  • [展 名]
    高俊宏個展-蓮池痰
  • [藝術家]
    高俊宏
  • [展 期 ]
    2000/03/11 ~ 2000/03/26
  • [開 幕]
  • [展 述]
     
    蓮    池.          痰
    22’341’87  120’15’96     3’2000
    C./K.
    (關於破碎與殘留物的幾次談話)
     
    我前進者,並且一再返身引述。
     
     
        引述?從來都在一個交疊相滲的網絡中顯示它的無限性,顯示它作為根源的無法復返,顯示它"莖"的結構,以及顯示它從來沒有被釐清過的一面……
     
    「它很像一些可以任意穿越的原子,對我而言,它從來沒有停止混亂過」。(...給C. 的信件)
     
    我在這裡暫時放棄去談論這個空間性素描在表面上的語言因素,那是它”可以被看”與”可以被說”的一部分,在一個需要充分的,非常仰賴與某一個特殊背景(即便那是糊成一片的)作為其流通的條件之下,"可以被"才成為一個普遍性的看及普遍性的說,「一個組合性的作品」才得以順利溜進它位於當代意義鎖鏈中的某個環結,所謂的對話方得延續,(這就是我們所謂的對話)當所有聲音所有雜碎不堪辨識的影像被同時投注於一個有著空洞的儲位,粘稠的世界當中,在這個或那個時間的片段中的這些聲音及影像被一雙具備同時性的眼神所凝視,於是我們找到了從屬於某一時刻中的普遍性,以及後來瞬間形成的認知形成------"這是一個空間裝置"。
     
    「1994,我在N.I.A做了第一個空間裝置。」--K.
     
        在這個已知的表面性後,從來沒有停止混亂的是隱藏在"當下"這個破碎而絕對的片斷背後,那些無以數計組成的"當下世界"的元素在網路上交疊者,在橫向方面以熱輻射的方式擴散,在縱向方面則形成了一股爆震,並在無數平凡無奇的,非決定性的序列中,事情被無法逆轉的排列著,事情被說出,被看到,成為空間中已知的表面,而這個已知,則弔詭地不斷地變動者。
     
      「而有趣的是,我所預想到的,也是 impense 的個人性破碎物那些未構成的事件,而非以概念的實踐為目的之破碎物,那些具有可延展性,可推疊性的dúration......」--C.
        「對我而言,這個破碎物則指向形成一個作者的各項元素,他的衣著,陋習,風格……指向形成一個作者的傳記素,這個傳記素可能忽然間與另一個非常類似,與"另一個"作者非常相似;與"同一個"作者非常相似」--K.
        「我所提及的破碎物,通常我們以文件、素描、影像、video將之存留,一個証具,一個"嫉妒個人性思虞之殘留物"(leftover,飽和之外的剩餘物),兒如此對外展示、並置,將是放任觀者從某個可能錯置的點切入。......這般剩餘物的概念,也不經意地帶出了doggie bag的想法。」--C.
        「在裡面,反而是”破碎”被打包起來,以一種無賴的方式,不在場的方式”粘”在殘留物底。」--K.
        「而我的看法,也對應了這次展出的現實:一個人在台北,一個人在高雄,而透過新樂園為媒介,它形成了”不確定在場”,與;”不在場的証明”。」--K.
        「對於你所提到的”不確定在場”,與;”不在場的証明”,會引發另一種不同的指涉,”不確定在場”;將會對應到那些 impensé的部分,那可簡約言說的概念未介入的部分,那些零碎裝置的真實部分;而”不在場的証明”,會對應到leftover的概念推衍上。」--C.
        
        於是,它形成了"氛圍極待被言說"的必要性因素(此一必要性指出了言說方式如何在焦慮中,在內在的等待中被延續下去),在這個主體性被擾亂根據,複合性言說的出現於是暗示了被杜象遺留下來的某個龐大的空白一直沒有被填滿過。
     
      「現在似乎有許多條路徑可以選擇,每一條路徑也似乎都有種相似性,時則或許它們根本不通往那裏,只是一個∞結構體來回轉動,從impensé←→不確定在場;由leftover←→不在場証明,而其實我覺得,這兩者其實會是同時發生的一件事(或,一件發生了兩次的事)當我在這裏書寫,事實上是因為有無數的我正在過去書寫,一個可見,一個不可見......它既非虛擬亦非實做,對我而言它一直在一種介於形而上與現實感受之間來回轉動著的弔詭狀態,因此我一直深感自己的作品裡潛伏著某種匿名的威脅,來自它方,或許來自"當代"這個極待被言說的氛圍,或者應該說,來自於”某個當代” ......。」--K.
     
        以新樂園為媒介,對話被迫浮出,從一個悠然而爽快的圈圈中,從一個”懷念適足以懷念”的世界中被無意間引述出來,在粗略回顧時間/創作的同時,驚覺從一系列的變動中的元素組群裡所投射出的一個概念上的我,竟是不斷地沉浮在一串串異質而又相像得幾近荒謬的世界裡。在世界的嗡嗡聲裡。
     
        蓮池,痰,360公里外所發生的思緒,如今接近幾年前某種壓迫性的想法,而且一再的延續,在還沒有完成之前,我已經發現這些了。
     
    1994  鏡室  1995  置位 / 雙向度測  1996  一個幾近無題的裝置 /
    作者的消失 / 燃燒 1988~1996  1997 Documemory 系列 /
    社會化的無聊(九個行動)  1998  我(我)  dwell / 文本室  /放逐的話 /
    L’amor fati(空間裝置) ←→在會!我已從此離去(行動) /電視暈眩 /
    愛玩美  1999次到無風帶的擬像 / 一個泡沫的消失(持續中)
     
     
      「Anyway,若回到真實的路徑;回到地面,我那亦為碎形狀態的流動地面(如同在言將中互相推摔的板塊),我亦也只是如同那些終日奔波的黑色螞蟻,跟隨別人留下的些許氣味......我只是忙於填塞。/那絕對可以說成是一種對於”不確定之物”的沉淪,以及所有所唯一的期待;或是種對於難以名狀之言說部份的蠱惑迷戀。」--C.

     

  • [主辦單位]

    新樂園藝術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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