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台北到橫濱、橫濱到東京,東京到台北、台北到台南,城市在循環著,亦或是僅只於身體循環,假如旅人馬可波羅的語言敘述像是城市的語言轉譯,穿越了時間與空間、過去與現代,那麼坐在宮殿裡聆聽的忽必烈,則藉由語言構成了一張馳騁想像的地圖;藉物、思物,那投射性的、看不見實體的多層次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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